二百三十 双龙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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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玉又说道:“镇上的人就会嚼舌根,我们家才不愿意搭理他们呢,也不稀罕领他的情,他以为送两个鸡蛋送二两油我们就得值他的情,我们才不要,统统给他扔出去!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心!我娘好欺负,我可不好欺负,还真以为我们随便让人拿捏呢!镇上的人只知道背地里嚼舌根说风凉话,从来不怕闪了舌头,他们说的也能信吗?”

        胡小酒听她啰哩巴嗦讲了一大堆,话里的意思像是吴卫对她们好,可是她们不领情,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项白也听的一头雾水,听她说罢问道:“怎么只看见你,你娘呢?”

        “不用见我娘!”杜小玉拦着他说道,“见了也没用!”

        “不见怎么知道有没有用?你这孩子倒有趣,竟拦着大人说话。”项白径直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刚好,纺车的声音停了,一个面色白皙的女人从房间里出来,但她不像是听到动静才出来的,故而看到项白的一瞬间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项白愣了一下抱拳道:“打扰了。”

        沈棉和气地摆摆手眼睛看向站在院中的杜小玉,嘴里含含混混发出些声音,用手比划了一通。

        难怪杜小玉说见了也没用,原来这个沈棉是哑巴,且又聋又哑,她可以通过口型看懂别人说的话,却听不到声音,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比划,可她的话大多数人是看不懂的,只有她的女儿和丈夫能看懂她的话。

        得知吴卫死了,沈棉显得很惊讶,但她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一个手势,转头便回到屋子里去了,屋子里又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

        项白隔着门望过去,纺车上搭着一匹崭新的棉布,旁边的桌子上则搭着一大捆一大捆的棉线,沈棉的神色很沉静,但不知怎么就是让人觉得古怪,她似乎过于沉静了,用小酒的话说,她不止沉静,似乎还有些忧愁,但是按照杜小玉的说法,吴卫死了,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有什么可忧愁的呢。

        故而胡小酒得出一个结论:“这母女俩非常可疑。”

        “话虽如此,可再怎么说,吴卫是被勒死的,不管是沈棉还是杜小玉,她们有谁有这个能力能够徒手勒死一个壮年男人呢?”

        “如果是她们合谋呢?”胡小酒说道,“我猜那个吴卫肯定对沈棉有意思,但是沈棉不喜欢他,然后他就对人家死缠烂打,说不定就是把她们母女逼急了,两个人联手杀了他,正好他们家有人半年前死在双龙河里,所以匆忙之中就把尸体抛进双龙河伪装成溺水,这很合理。”

        “那凶器呢?”

        胡小酒转转眼珠,忽然眼前一亮:“棉线!她们家那么多棉线!”

        “那依你那么说,这是有预谋的,还是仓促中决定的?”

        “当然是激情杀人,这一点我们不是早就确定了吗?”

        “那有谁会出门带着棉线?”

        胡小酒眨眨眼:“或许……巧合呢?也有可能是吴卫找到她们家里,她们在家里动手……”她说了一半停下来,自我否定道,“不,不太可能。”顿时有些消沉。

        “虽然方法说不通,但我也觉得她们有可疑,只是我们还没找到关键所在。”

        茶棚的伙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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