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那就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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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温季云将手中的照片撩在茶几上,“安诺,你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怎么还不知道收敛?”

        我没有去拿那些照片,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都是中午我和萧逸然在一起的抓拍。

        从照片上来看,确实很暧昧,尤其是他帮我系围巾的那一张。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他救过我,我请他吃顿饭而已。”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平静,尽管我心里很担心萧逸然的安危。

        “普通朋友需要给你系围巾,需要拉着手吗?”

        “当时出现了一些情况,他才拉着我一起跑的。”中午萧逸然给我系围巾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太多,没想到会被拿出来说事。

        “你知错不改还非要狡辩!”温季云气的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大闹婚礼的事,对陆家有多大的影响,外面的人都在议论,我堂堂陆家瞎了眼,差点娶个私生女!”

        “很抱歉我的任性影响了陆家,如果我的到来会让陆家不幸,那就离婚吧。”我话音刚落,就觉得一道凌冽的目光朝我射过来,几乎要穿透我的身体。

        但我必须要果断的做出决定。

        我对陆北承有情,我很想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但他心里没有我,一点都没有。

        我不想在一场单相思的婚姻里面苦苦挣扎。

        可是我不知道,陆家这道大门,进亦难,出更难。

        “离婚!”这两个字响起来同时,还有手掌拍在沙发上的声音,而说这句话的,是陆家老爷子陆景德,此时他已经被我的话激怒了,“你当我陆家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陆爷爷,我和陆北承没有感情,何必要绑着我们?”我没有和陆北承一样称呼他为爷爷,是想告诉他,我不认同这场婚姻。我喊他一声陆爷爷,是晚辈对长辈的尊重,“他有他爱的女人,我有我爱的男人,我们有追求爱情的权利,还请陆爷爷成全。”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跑去闹婚礼?”陆景德气得不行,也站起了身,用手中的拐杖用力杵了杵地面,“你是存心想让我们陆家难堪吗?”

        “对不起,闹婚礼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深深鞠了一个躬,“对不起。”

        “不用多说了!”陆景德拐杖又是一杵,“殷蔓,去把照片上这个男人给我找来!既然她不承认,我们就来当面对峙。”

        “不许去!”我立马反对。

        我不知道萧逸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是死是活还是受了重伤,但我不能让他们去打扰他。

        他是为了救我才生死未卜,如果再因为我牵扯到陆家里面来,我以后没脸再面对他了。

        “你们要怎么样冲着我来吧,不要去找他。”陆家的势力在京城可谓只手遮天,他们想要找到萧逸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温季云气的捂住胸口,转头看向老爷子,“爸,你看看着丫头,她是诚心要气死我们啊!”

        “她说不许去就不去吗?殷蔓,立即去找。”陆景德语气很坚定。

        “陆爷爷……”

        “你是承小子的媳妇,就应该同承小子一样唤我一声爷爷,可你可可声声唤我陆爷爷,你是觉得嫁到陆家很委屈吗?你想让我们陆家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是吗?”

        “我没有。”心下一横,我跪在了陆景德面前,“爷爷,我是陆家的媳妇,做错事情的人是我,您惩罚我吧,求您不要去找他。”

        我知道我越是替萧逸然求情,他们就越会抓着他不放,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萧逸然带到陆家来。

        如果惩罚我可以平息这件事,那就惩罚我好了。

        “你……”陆景德气的发抖。

        “爷爷,您当心身体。”一直看戏的陆北承,终于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走到陆景德身边,扶住他微颤的身体,“您坐。”

        “承小子啊,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陆景德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婚礼上那么多记者,我也断然不会同意你们结婚。”

        “爷爷,既然她已经承认了错误,就家法处置吧!把外人找来,惊动了媒体对陆家的影响不好。”陆北承看似在帮我,可他根本没有帮我的心。

        陆家有三房,陆北承的父亲是长房,陆北承便是长孙,所有人对他寄予厚望,无论是温季云,还是陆景德,都非常宠爱他。

        我相信,只要他站出来说一句相信我,或者帮我澄清我与萧逸然的关系,陆景德便不会为难我。

        可是他没有!

        他非但没有帮我,还主动提出家法处置。

        他一定在耿耿于怀早上我碰他照片的事情!

        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子蛰了一下,好痛。

        陆景德让殷蔓把我带到了陆家祠堂,这是一间很陈旧的砖瓦房。

        陆家的宅子很大,听说以前是四合院,伴随着年代的发展改装成现代化宅子。整座宅子中,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祠堂,甚至地面都还是泥土地面。

        殷蔓是陆景德很得力的手下,据说从陆景德年轻时候就跟着他。此时殷蔓找来了一条很长的板凳,要把我摁在上面,我推开他的手,自己趴在了板凳上。

        陆家的人很多,但此刻在祠堂的人,只有老爷子和温季云夫妇以及陆北承,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把这个地方衬得有些凄凉。

        我双臂折叠在板凳上,下颌抵着手臂,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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