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七章荒唐有孽子权臣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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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儿子更是荒唐透顶,类似于嵇康那样非汤武而薄周孔的满脑子胡思乱想每日里凭空不断。

        非他汤武,鄙薄他周孔,放在自己的心里也就算了,何必动辄要宣之于口?

        这小子究竟是觉得自己国公子孙,即便是逾越礼法也没人敢于将他治罪,还是恃才傲物,根本就喜欢出风头,卖弄自己的放荡不羁?

        那都是叛逆者的胡言乱语,孟国公家族是叛逆者的敌人,本身绝不能叛逆,也不能与叛逆者站在一起,而只能顺服,驯服,只能坐享其成,只能让叛逆者徒唤奈何。

        只能让他们艳羡而不得。

        这种怪异可怕的论调,只是那种不得志,不得意,志穷道竭,百无一用的书生的专有,也只有他们的牢骚满腹,才能让孟国公家族昌盛绵延,世代簪缨。

        身为孟国公家族的子孙,怎能够做这些不合时宜的孤臣孽子呢?

        孟国公家族之所以权势煊赫,那正是合乎时宜,顺乎天道朝廷和士人的眷顾青睐而成就。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而且整天说什么父之于子,又有何恩,不过为情欲发尔的谬论。

        如此忤逆不孝,这不是专门故意让以孝治天下的国朝,让自己这位天下道德楷模出丑么?

        而且他躲在家里不肯见人,什么儒林饱学之士,什么纨袴膏粱子弟,他都以冷眼白眼觑之,更不用说结交了。

        比诸自己少年时代的狂狷桀骜,才气超群,这根本就是荒唐无用。

        孟国公家的子弟可以无能,可以无德,可以无形,但是绝不能无用。

        无论所学所成,都要学以致用,都要成为栋梁有益之才。

        现在这逆子被惩戒关入后花园里,整日赤脚读书。

        除了什么离骚庄子,便是高诵什么《世说新语》,尽皆都是无用的典籍,什么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五经四书一概不论。

        而这些经济之学,全都被他斥责为蟊贼禄鬼,骗人骗鬼的把戏。

        他平日谈起所谓朝廷王公,一概以魑魅魍魉,蛇虫鼠蚁称之。

        一年前的端阳节,他在家中宴请同僚,意图让这个守在身边的三儿子出来见见世面,结交结交这些前辈,也显现自己的儿子博学高文,诗词满腹。

        可是这小子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举白眼视之,满口村俗之语,哪里有什么锦绣诗文,弄得自己丢尽了颜面。

        自己一生兢兢业业,祖上积累的财富与势力,足以敌国之富有,可是资财,势力,权势,居然无有继承之人。

        看来一切的经营辛苦,都只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谁能承受这偌大的家业?

        这几个儿子个个是败家的逆子,不肖子孙,想想他都感到心痛。

        他的愁苦忧心,甚至远远在贤德帝之上。

        别人视他为伪君子,假道学,假惺惺,他都不放在心上。

        笑骂都由他们,他们鼠目寸光,怎能知道我言世昭的雄心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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