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苏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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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长叹一口气走了。

        我和姜荷一时都没从苏婷的戏剧化表现中回过味,洗漱时我还在想:“我们还是太年轻无知,以至于别人稍微下个绊,我们都跳不过去,现在人家绊子收回去了,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和姜荷泡了麦片,边吃边琢磨这事,苏婷到底担心我们把她的计划泄露给谁?如果她说的公司不是江臣又是哪个?她既然能把我们查个底朝天,应该知道我们接触的人很有限,姜荷长期在国外,我的社交圈子就更可怜,联想到她前两天提到过姜臣山,我和姜荷交换意见后一致认为,她防备的恐怕就是姜锋。

        可问题是姜锋和这个苏婷怎么会有联系?如果苏婷服务于国家,她为什么要忌惮一个医药公司做药的商人?

        姜荷哼了一声对我说:“如果现在还相信她是服务于国家,你的智商该恢零了。”

        既然金银财宝已经化为乌有,所谓的报效国家也不太靠谱,施廷再参与下去毫无意义,为了满足好奇心以身犯险就太不值得了。

        在这件事上我当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上午去机场之前我用那部新手机给施廷打了电话。

        我没提苏婷找我的事,瞎编说姜荷父亲通过关系调查到苏婷属于某个公司,建议我们不要深入参与这件事,如果低调退出可以保证自身安全无虞。

        施廷在电话里唉声叹气:“回来后我的热血就慢慢凉了,我翻了能翻的所有地方,问了所有能问的人,基本一无所获。我曾祖父临死时还是有交待过一些事情的,让后代想办法要回那条街,至于老宅只字未提,如果这也算收获,那就是唯一收获。”

        我安慰他:“你曾祖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并不希望子孙后代再接触那个地方、参与到那些破事里去。现在发财梦也破了,报效国家也没谱了,好奇心更是会害死人,咱们还是低调退出吧。”

        施廷说:“我还要过去卖房子,躲得掉么?”

        我安慰说:“也不用特地躲着,别再主动凑上去,汲取教训,有机会就借坡下驴,了解这事的也不是你一个,现在更多了姜荷的父亲,他们还有胆子灭咱们一帮人的口不成?”

        放下电话姜荷微笑着问我:“怎么那么顺溜地把我爸搭进去了?”

        我说:“听得出来苏婷还是比较忌惮你爸的,关键时候施廷搞不好靠这个自保。”

        姜荷说:“我爸就一个卖药的,她怕他干什么?”

        我说:“你爸可不仅仅是个卖药的。”

        姜荷说:“这个苏婷疯疯癫癫的判断能力有问题,也许她说的不是我父亲也不一定,我们双方可能又理解差了。但是你为了朋友毫不犹豫就搭上我爸爸,我可没听错,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潜意识里有报复他的意思?”

        我看着姜荷一时语塞,姜荷拍拍我肩膀:“以后再提新疆那些事情,就别在我面前唱高调了。”

        下午一点多我们就到了上海姜荷家中,只有阿姨在家。一夜未睡加上旅途劳累,我们睡了一下午,睡前把那件很好玩的事情又做了一遍。

        我问姜荷:“早上苏婷说什么金枝玉叶凤凰于飞,咱们这算是凤凰于飞吧?”

        姜荷说:“这是贺新婚的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

        阿姨把我们回来的消息通知了姜妈妈,晚饭时姜锋也在,他很高兴,谈笑风生,似乎我们从未离开过上海。

        饭后姜荷和姜锋约好了第二天去公司谈事,姜锋一口答应了。姜妈妈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了很大变化,我也说不清,抽空她把我拉去进行了电梯指纹输入,对我说:“以后进出方便。”

        独处时我问姜荷:“为什么不在家谈事情,更隐私。”

        姜荷冷笑着回我:“你太小看我爸了,他从来不在家谈论任何敏感问题,稍有逾越就打住,要谈重要事情只能在办公室谈,上次你治病前不就是这样。”

        “为什么?”

        “还不是怕录音,他的办公室装有录音干扰器,在他那套沙发三米范围内说的话只能被录音为沙沙声,不信你直接问他,他并不忌讳明白告诉你。”

        “这也算一种光明磊落吧?”

        晚上入睡时,姜荷很坦然就进了我的房间,顺手锁上了门。我说:“大小姐,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嚣张?”

        姜荷耸耸肩:“你要是想装好孩子,等会忙完可以睡到门外去,我家书架上也有《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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