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二叔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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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廷说:“从昨晚我就在琢磨一件事,当年我高祖父是两兄弟一起从台湾内渡的,对面那栋别墅就是他弟弟建的。那口井在两家之间,我想他们应该也是知道些情况的,他们在那住了二十年突然不知去向,我这次也要查查。”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大受鼓舞,如果真的能找到那一脉,那么收集到一些信息的可能性大为增加。

        我们找一个做手机生意的同学买了四台小米手机,让他给我们弄了四张匿名的卡,我们四人各自用新号开了一个新的微信,然后组了一个群,施廷冷笑着说:“我看他们还怎么监视我。”

        去度假我原本随身带着父亲那个笔记本电脑,以为没事可以慢慢研究一下,结果这两天闹得都没机会拿出来。

        回到家我拿出来研究了一个多小时,依然没有头绪,干脆扔下和姜荷下楼吃饭。

        吃饭时我突然想起姜荷给我写的那些信还没找到,进而想起父亲那一大架子书,也许应该把父亲所有的东西都翻一遍,搞不好会有收获。

        回到家我把父亲的书一本本拿下来认真翻过去,姜荷也帮忙,因为她不懂符号学,我让她翻看时看到任何标记都要拿给我鉴别。

        我们翻看到半夜,没有找到姜荷的信,也没在书里找到任何可疑的提示。父亲当初是打定了主意和姜家绝交,我想应该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下姜荷的信件,很可能直接就处理了。至于寄希望于在书里翻到留下的什么提示看来也太不靠谱,我要是一辈子不去翻那些书,岂不是耽误事。

        我在一些许久没动过的书里找到一本佛经合集,看上去像是寺庙赠送的那种,应该是奶奶活着时从哪个庙里带拿回来的。这让我灵光一闪,我快速翻看目录,果然有《华严经》,我激动地找到那句关于“婆珊婆演底”的经文,可是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姜荷建议我把整本合集好好看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这是本初级的册子,翻看过去经文都很熟悉,我在一些段落里找到了零星的备注,字迹很幼稚。奶奶不识字,我知道这是夜游神留下的,他的佛学知识恐怕最初就是来至于这本册子。

        父亲应该是不读佛经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今天才第一次有意识地思考为什么父亲会把那句佛经作为什么咒语,是偶然还是受了奶奶或者夜游神影响?但是现在当事人都已经不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至于那句咒语我也越来越看不到它实用的价值,也许父亲的预防设计还是有问题的,一旦什么环节被错过了,就通盘无解。

        反正我的病已经治好了,是否解开谜题对我来说意义已经不大,只是可以满足姜荷探究根源的愿望。

        姜荷也累够呛,这样的结果也很泄气,于是洗澡睡觉,明日接着想办法。

        第二天早饭后我吃了姜荷递过来的药,抱着笔记本发呆。姜荷说:“你也不要着急,闭上眼把自己所知的密码学知识在脑子里滤一遍,别和一开始一样,光顾着在电脑里外找输入密码的接口。”

        我摇摇头长叹一口气:“你误会密码学了,它不是刑侦学、摸骨学、算命学。搞密码就像账房先生一样,玩弄一些符号数字排列,找出其中的规律,然后破解出隐藏的信息。我们现在就是找不到可以应用密码学的地方。现在手上就这一句咒语,也分不清是已经破译待用的密码,还是等待破译的一段信息。”

        父亲留下的个人用品已经不多,按照家乡风俗,他的衣物等贴身用品都在出殡时烧了,留下的有价值的东西我又翻了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姜荷说:“既然陷入困境就不要继续了,现在也不是急需破解,也许留给你这个笔记本是其他用途呢,到时候可能自然就知道了。”

        我只好说:“我爸当时也是这么说,那就等吧。”

        姜荷说:“问问施廷有没有什么头绪,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先跑一趟新疆。”

        我发了微信给施廷,他没好气地回我:“你当我是神仙,这才过了多久?”

        我想起二叔前两天让我没事过去转转,如果去新疆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能总是无端消失,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和二叔约好了下午到他厂里。

        二叔楼安邦比我父亲小两岁,高中毕业后就开始创业,到现在跌打滚爬三十多年也算是小有成就。

        八十年代在闽南所谓的创业无外乎依托海外关系办厂代加工或者走私。二叔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式,于是前后进去蹲了两次牢。反正是跌打滚爬攒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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