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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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子吃得十分满意。

        放下饭碗,李夫子突然问:“你跟我学了多久书画了?”

        莫钟书答道:“有半年多了。”

        李夫子干咳一声,莫测高深地摸了摸没蓄胡子的光下巴:“你可曾交过束?”

        莫钟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世界的读书人都很清高,耻于谈钱,而观澜书院给夫子们的薪酬待遇极好,听说这个李夫子家里也是个大地主,平素为人甚是大方,经常zhōu  jì些家境不宽的学子,今日怎么会亲自开口索要一点儿束?

        他眼珠子转了几转,已然猜到了李夫子这番做作是为了哪般,却也不开口揭破,只做出个诚惶诚恐的姿态,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李夫子等不到他来接话,无奈地看了看他,只得自己板着脸说下去:“若是交不起束,不妨就拿这房子来抵吧,每个月让我来住上三五天便成。”虽然明知这个要求对莫钟书来说易如反掌,且他大多数时日都被齐成章拘在书院里,能来牧场的时候不多,茅屋空着也是空着,何不就借给自己住几天呢?但李夫子还是为自己这样近乎强抢的行为有些脸红。

        这个李夫子三十七八岁,和自己的心理年龄差不多,莫钟书忽然就想开他几句玩笑,问他的束要多少,自己这茅屋可是4a风景区里的五星级别墅,每日收费可不便宜哦,不过话到嘴边却又改了:“行,夫子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他现在的外壳才七岁,乱开玩笑的后果也许会很严重。

        茅草屋让出去了,砖瓦房暂时还没钱盖,莫钟书叫二柱帮他扎了个超大的竹筏,宽三米多长五米多,前半截固定了一张小竹桌和一把小竹椅,后半截上面搭个养鸭人住的那种鸭棚子,不过尺寸大许多。材料就是竹子,顶上盖了茅草,加个半月形的门,象个张开的嘴巴,里头空间不大不小,就是个小房间,里面固定了张竹床。

        莫钟书把筏子放到湖中,撑着竹篙在荷叶丛中穿梭,倒也有一番诗情画意的风光。

        筏子下水的时候,李夫子正对着满湖碧荷作画,一抬头看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许久,搞得莫钟书开始担心他不会也是见一样爱一样的小孩子心性,又看上了他这个新居吧?

        好在李夫子是个旱鸭子,虽然眼馋,却没胆子一个人躺在湖里睡大觉。

        倒是后来李长义和方睿来了,也一人扎了一个差不多样子的棚屋在水上漂着。三人或在水面荡桨嬉戏,或钻入碧绿的荷叶荡躲猫猫,或者跳入水中去赶鸭子。即便不是书院的休沐日,三人也常顺着水路来到牧场,有时还带上齐箫齐笛两兄弟。

        李夫子也很善解人意地把书画课的地点改到了牧场里。齐成章知道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气。

        齐成章教了莫钟书一年的琴,总算认清他在音律上毫无天赋这个事实,让莫钟书彻底沦为方睿的陪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莫钟书自由。莫钟书也就安心地给方睿垫底当绿叶,干脆把这当成艺术欣赏课来上。学琴他不行,但欣赏嘛,他还是可以说得出一二三四来的。

        时间就在几个孩子的玩闹欢笑中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荷花开了,又一转眼间就到了莲子收获的季节。

        现在小山顶上的青砖瓦房已经盖好了,不过他们还是喜欢住在湖面的筏子上。那一望无垠的密密层层的大荷叶,迎着阳光舒展开来,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莫钟书随手掰个莲蓬,剥了个莲子进嘴里,懒腰一伸,就躺倒在筏子上,宽厚肥大的荷叶替他遮挡了阳光的烈焰。蓝蓝的天上飘着棉花似的白云,被太阳的金光照射得仿佛镶了金边。微风夹杂着清凉的水气,隐约带来一缕缕的荷花清香。这样的生活还真不赖。

        牧场的运作也步入了正轨。大富把十个男工的任务分派好,各司其职。就连王三和张七,也领了看管门户的职责。

        这两位保安经理也不负所托,认真察看过牧场的地形之后,就要求大富给他们找二十只刚生下不久的小狗崽儿来。狗崽儿不难得,但要凑齐二十只而且还要是刚生下不久的可不易办到,大富一连走访了几十家养狗的人家,才终于找到三家狗儿刚产了小狗崽儿的人家,索性连窝端了回来,最大的一窝已经满月了,最小的一窝还没睁开眼睛,毛色黑的黄的白的都有,品种也不相同,不过看着都算健壮结实,一共二十二个。

        莫钟书见到这些小狗的时候,它们已经在王三的指挥下奔来跳去,那情形看着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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