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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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贺首席到底是贺首席,就算是自己再崩溃,也不会轻易在外rén  miàn前显露,更何况是在暗部的首领、隐隐的对头面前,难道还能够轻易输人家一筹!?

        贺州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平稳如初,“劳烦首领了,我收拾一蟣uàn  lún埃饩腿ァS八龋却狄皇琢烊デ疤眯┒鳌!?br  />

        于是暗一就受到了极为高等的待遇,点心吃着,好茶喝着,一边还有侍女打扮的女子在旁边随时等候吩咐。这样**的待遇再次让暗一感叹了一下在外办事的影门也不见得不好,瞧瞧背地里都享受成了什么样子。

        他甚至阴暗地琢磨着要不要去陛下那里打小报告!

        贺知舟却没这个功夫在去关注暗一脑子里面的都是什么小九九,三日不眠不休的抄书抄下来,他的形象自然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但进宫面圣可马虎不得,万一赵如徽再因为他这幅邋遢模样觉得自己对皇帝不满再罚个十几二十遍……

        这一年算是除了抄书都不用做其他的了。

        思及此处,贺知舟只能匆匆忙忙洗了个战斗澡,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费力地用内力蒸干,火速扎了一个高吊长马尾,而后飞快地换了衣服。

        等贺知舟到殿里的时候,暗一已经把整盘子的零食都给消灭了个一干二净,正满足地抖着腿,而小报告也已经在心里构思了个雏形,可谓是十分圆满。

        两个人一起进了宫,贺知舟把那一大叠抄好的书交给了赵如徽,赵如徽掂了掂重量和厚度,还是满意的笑了笑。

        “虽然没有完成,但也还算不错,看来是没有随意糊弄孤。”

        贺知舟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听他这么说,也是心下松了一口气,只是表面依旧无比乖觉,一副陛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贺知舟声音无比真挚诚恳,“怎敢欺瞒陛下,此番是陛下宽宏大量,属下必定引以为戒,再不敢犯。”

        赵如徽听他卖乖,眼中更加几分笑意,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反正贺知舟隔着像屏风也看不出他是个什么神色,只装着淡然的样子应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淮卜子》虽流传并不算广,但其中知理却也不可小视,你可曾读过?”

        贺知舟心说要是自己说没读过回去怕是还有的抄,好在先前师傅也让他通读过此书,毫不自夸的说,他对此书也算是有一番见解了。

        是以对于赵如徽的问话,他回的没有什么压力,“回陛下,知舟虽是不才,但也曾读过此书。”

        赵如徽“恩”了一声,声音里对了几分满意,“影卫、暗卫虽然以武艺为重,但是在孤看来,书中自有黄金屋,其中蕴含的大道理亦是难得珍宝。知舟能够有所通习倒是不易”

        贺知舟听他将浅浅一个“读”字换了个说法变为“通习”两字就忍不住心间一跳,然而皇帝早就准备好了要坑你,哪里会给反应的时间,下一句话已经说出了口。

        “既然知舟说通读过,那孤便校考你一番可好?”

        贺知舟:……

        可皇帝要校考你,那里还有你拒绝的份儿!?贺知舟心间苦的不行,好在他还有几分把握,勉强面色不变,“陛下请问。”

        赵如徽随手翻了翻手里的这叠纸,“孤也不为难你,既然知舟抄了这些,那么孤就从这里面出题好了——周朝刘瑜,你对他的行事有什么看法?”

        贺知舟这些日子本来就抄书抄的脑子卡壳,人名乱混,没想到赵如徽刚说了个开头,就没了下文,从来没听到过谁校考是这样校考的啊!

        正满脑子的“刘瑜”、“刘宇”还是“刘渔”,完全不知道是买草鞋发家的那个还是被贬谪的那个,就听见赵如徽一下重重放下了手里的青瓷杯,声音冷厉又失望,“既然是抄书,又怎么能够一味只知抄写,若凡事读过抄过就忘,那还有什么用处?就算你是影门首领,也不应该如此不学无术。”

        才艺兵法样样第一,自负文韬武略样样不差的贺知舟被赵如徽这训文盲一样的态度弄得满脸恍然,偏偏有口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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