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1章 碎片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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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避难所里休养生息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方法和时机走出去,他们在这里有充足的食物水*睡袋,他们并不着急,况且外面的情况很可能比里面更危险。

        此刻的唐惜雪并不担心外面如何,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本来他们被困在地下通道当中是绝境九死一生结果却因祸得福,不但生存下来而且还有了一处完美的避难所。

        对此唐阳羽也十分满意,因为他太久没有找到一个地方可以安全的休养生息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残存着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的思想,在闹市中才能寻找到真正安全之所,躲进山林反而危险。

        可他似乎在哪个次元的空间都无法找到这样的闹市安全之所,他脑子里大隐隐于市的人一直都有那么几个并且印象深刻。

        东方朔的“大隐”就是避世金马门,隐居于朝廷。之所以称之为“隐”之“大”者,是因为隐逸于朝廷属于深藏不露,所谓大隐无形。朝廷岂是隐逸之所?这似乎是个自相矛盾的悖论,因为在东方朔之前,隐居避世之士大都选择远离朝廷的深山幽林或田野蒿庐,前者如伯夷、叔齐,后者如长沮、桀溺。

        而从价值观的角度分析,隐逸凸显的是隐逸主体对自我生命价值和精神价值的维护。至于隐居山野或朝廷,那只是形式问题。如果过于看重形式,拘泥形式,而不执守隐逸的内在旨趣,那反而极易走向其反面,走向如唐朝卢藏用那样的“终南捷径”。

        尤其应当强调的是:东方朔的大隐思想,视自我的生命价值和精神价值同等重要,它并不主张只有精神价值才是至高无上的。

        伯夷、叔齐原是孤竹君之二子。武王伐纣,他们扣马而谏;武王灭殷,他们义不食周粟,隐居首阳,采薇而食,最后双双饿死于首阳山。古人以他们为高尚守义的典型。

        东方朔也曾把他们当作自己学习效法的楷模,“与其随佞而得志,不若从孤竹于首阳”。

        但是,东方朔认为,伯夷、叔齐远离朝廷,隐居山林,不仅于现实政治丝毫无补,更重要的是他们虽成就了高尚的精神节操,却在生活困顿中双双饿死,没有保全自我的生命,这种“贵心伤身”的处世之方,是不符合《周易》“肥遁无不利”的义理的,也不符合道家的养生之道。

        他们与那些被戮及生命的人们有何区别?

        所以,尽管孔子称赞伯夷、叔齐是“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但东方朔却直言“首阳为拙”,不取其道。

        周朝诸侯国鲁国柳下慧的事迹在《论语》、《孟子》中都有所记载和评论。他为鲁国仕师,“三黜”而不离开父母之邦鲁国隐避他乡;他不以侍奉污君为羞辱,也不以官小而辞掉,在朝廷上不隐藏自己的才能,办事奉行自己的原则。他被遗弃也不怨恨,身处穷困也不忧愁。即使是与乡下佬相处,柳下慧也高高兴兴地不忍离开。

        他的名言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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