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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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害我家少主!”只闻一声怒喝从原本方晔所坐之处传来,紧跟着一道黑影闪过,去势极为凶猛,又闻当的一声,黑影撞在巨剑上登时变得粉碎,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见地上的碎片这才知晓方才所掷之物原是一茶盖,而燕蓟手中巨剑经此一撞瞬间偏向一旁,其臂膀也是微不可见地抖了数下方才止住,这哪是用茶盖击物,分明就像是用一柄千斤重的铁锤从旁敲向巨剑。



        厅内众人见状无不震惊,能以茶盏硬撼巨剑且占上风之人,其功力不可谓不深厚,再听他方才的言语,似是蓬莱阁中的仆人,一个仆人尚且如此,这东海蓬莱阁当真是不容人小觑,不过这人有这般本事却甘当下人,也着实令众人好奇得紧。大家伙正暗自揣度这人是何方神圣,只见一人沿着外边走道快步走向方晔,那人中等身材,一头乱发将脸遮住了大半,双手奇长,垂在身旁都快及到了双膝,左侧腰间则是插着两把长剑,剑长五六尺模样,上下错开,其行进间步伐也甚是轻盈,如清风拂面,又似冬日暖阳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心之感。不多时,那人已走到方晔身旁将他扶了起来,自己则是将头一抬,冷漠地看着燕蓟。借着这一抬之势,众人隐约看到那人满脸疮痍,大大小小的伤疤遍布其上,看着有说不出的可怖。



        “奕叔。”方晔咳着声喊道。



        “少主你且歇着,这人老奴来收拾。”那人看了眼方晔随即便走向燕蓟,“你小子当真歹毒,真欺我堂堂东海蓬莱阁无人?老奴蓬莱阁一仆人,今日倒要好好领教你的高招!”言罢,那人左手握住剑鞘,拇指微抬,仓啷一声长剑应声而出,跟着左手顺势横拉,一柄手指粗细,五六尺长的长剑被他横握胸前,而其右手则是依旧垂在身侧,似是不打算取出另一柄剑。



        燕蓟见状心中一寒,眼前之人内功深厚自不用说,看其所用兵刃乃是两把奇长之剑,这江湖上大多数剑客通常只用一把剑,便是只用一把剑也只有寥寥数人称得上是会用,而少数剑客则是惯用双手剑,这双手剑又常是一长一短,长为攻短为守,此般剑客较之前者更是少之又少,传闻还有的剑客用的乃是两柄长剑,不分主次,两者皆为攻,这等剑客杀伐果断,其剑式极为凶险毒辣,交手之际全然不顾自身受伤,求的乃是在最短的时间不计损失地将对方杀死,一旦出现往往令人闻风丧胆。想到此处,燕蓟握剑之手不由得紧了紧,口中也变得干燥起来。



        “请吧。”那人冷声道。燕蓟听言不为所动,依旧紧握巨剑死死守住正面,出手既无胜算,那便先守住,只要对方动手了难免会露出破绽,到得那时再动可就大不一样了。



        那人似是看破燕蓟心中所想,冷笑了两声,左臂微颤,靠近剑柄处的剑身纹丝不动,长剑末端则是倏的偏转了方向,绕过燕蓟胸前巨剑打向其右脸,燕蓟瞧着一点寒光闪至,当下不敢怠慢,身形微动,整个人躲在了巨剑背后,这柄宽大巨剑进可为剑,退可为盾,倒也巧妙得很。那人见燕蓟如此淡淡一笑,只见他左手忽紧,弯曲长剑瞬间变的笔直,跟着左手一翻改为正握长剑,执剑猛地朝着巨剑挥斩下去,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巨剑被硬生生地击退三丈,剑后的燕蓟满脸苍白,握剑之手更是险将乎被震开。



        一众人等见此情景,不由得大为惊骇,此刻就是瞿凌风亲自出手,怕是也讨不了什么好。窗外胡圭辰见了心中也是颇为好奇,这等人物便是连易卓的江湖录都未有记载,看到燕蓟此刻处于下风,胡圭辰不觉将手移至腰畔,若燕蓟真被逼至绝境,自己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你,你可是奕师兄?”瞿凌风看着那人问道,言语中有着说不出的震惊。



        那人本在走向燕蓟,欲要再度出手,听闻瞿凌风言语不禁顿了一顿。瞿凌风见状,忙跟着道:“果真是奕师兄?一别十数载,真叫师弟挂念得紧啊!奕师兄,你这些年去了哪?”



        那人忽的转过身去不再去顾燕蓟,跟着快步走至方晔处,将他负在了背上,向着外边便走,转眼已没了身影。



        “瞿掌门,方才那人是?”厅中有人耐不住好奇,起身问道。



        瞿凌风叹了口气道:“诸位可还记得风雨如晦吗?”



        厅内顿时响起了不少咝咝吸气声,其中有人道:“十多年前风雨如晦武林四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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