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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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桌子,是因为那是他遗物吗?

        但对于自己的这个解释,严松觉得很是牵强,倘若真是李毅托梦,那这最后一撇应当是最重要的线索,不会仅仅只是怀旧那么简单。可若只是严松自己的幻梦,那这一切便成了他的臆想,对案件而言根本毫无帮助。

        可就这么轻易放弃,显然不是严松的性格,他有一种直觉,破案的关键就在李毅所留下的这些物证当中,只是他现在没找到罢了,一旦找到了物证,那么一切定会迎刃而解,他坚信如此。

        严松再一次将所有物证摆在了地上,一个一个拿起观察,直到每一个部位都观察完毕,他方才将其放下。然而一遍过去后,他依旧一无所获。

        坚信答案就在物证中的严松,再一次选择了从头开始,他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焦躁感,就这样平静的观察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下人提醒他上早朝之际,他才有所清醒。

        呆滞的吃完粥水,严松便坐着轿子上了早朝。

        即便到了朝殿,严松依旧一副呆滞模样,似乎还沉浸在对物证的魔怔之中。

        严松就听见耳边嗡嗡直响,也不知身旁人在说着什么,就那样随意附和,丝毫不被外界所影响。

        就在此时,太监走到殿前,尖细声喊道:“诸位大人,圣上身体有恙,需要歇息一天,今日这早朝便散了吧。”

        而后便见官员们开始左右议论,有的还悄摸询问太监,不过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众人陷入琐事之时,严松却已然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朝殿,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他也不理家人,一进家门便将自己关进书房,教其家人顿感担忧。

        关在的房内的严松可就不会想那么多了,他又在地上摆弄起物证,俨然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真不知他怎么会笃定那梦是真是假。

        再一次拿起毛笔时,严松突然觉得笔身有些凹凸不平,遂疑惑的拿起观看,然而大都是一些装饰之画,有些期待感的严松,也只好将其放下了。

        就在那一瞬间,严松恍然想起了什么。李毅与他同届考生,且是同乡,对于李毅的本领当年的他自然熟知,可是多年过去他早已将其抛之脑后,今日方才陡然想起。

        在家乡之时,李毅有一爱好,便是墨画,是将线条刻于木头或其它物品上,然后将其全身涂上墨水,用纸张包裹,之后展开纸张,一副墨画便油然而生。

        想到这里,严松顿时激动起来,先发出了几声大叫,又仰天大笑,顿教屋外之人有些担忧,急关切问道:“老爷,您没事吧?”

        严松对外笑言道:“老爷无事,只是想通了一件大事,快去给老爷准备墨水。”

        守候下人闻着熟悉的语气,知严松是真的无事,瞬间放下心来,连忙跑去给他准备墨水。

        当下人拿来墨水,严松叫其守在门外,一脸肃穆的将墨水涂在了毛笔全身,用纸张将其卷起。

        片刻之后,方才将纸张拿下,而当严松看到纸张内容时,他肃穆的神情竟瞬间化为了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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