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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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肃了肃面容,一旁的师爷耳语道‘难道是你的舅子郭亮,一定是那龟孙又给老爷惹祸了’

        官爷触了痛处,橫了师爷一眼,师爷识趣,转瞬间换了脸色,‘虽然郭亮专做缺德的事,但当初的亭长却是花了万贯的铜钱,现在收回成本也是当然’官爷黑了脸恨道;‘人言可畏,人言可畏,虽是捞外块,但工程忒多了而且莫名其妙巧立名目,不杀杀他的威风还不上天’,官老爷说完,一旁的师爷冷笑了两声附耳道;‘贤内助这道坎只怕迈不过,况且一个小小的亭长捞钱的渠道毕竟狭碍,一点小小的权力不能无限的利用怎么实现质的飞跃,能缺德无耻到如斯地步足以说明那龟孙内心的強大,前景远大前途无量啊’官老爷啼笑皆非不由的‘嗨’了起来‘寄生虫,寄生虫,虫,虫,虫,专吸劳苦大众,強吮你无力反抗,更是吸你没商量’。师爷甚是得意应和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表面油光锃亮,暗底龌龊无光’官爷灵光一闪,脸色愠怒低声斥道;‘你是哪头的,站错了立场吧,当初削尖了脑袋往官场中钻,不搜刮点民脂民膏怎么对得起头上的乌纱’,那师爷赶紧圆场道;‘这不是被你感染,随便啍哼几句。凡是挤破脑袋大多都向往的,必定肥美多油的,蹭蹭又何妨,指望一份薪水,还不淡出个鸟来’两人会意一笑,倒是下面的妇人,久久未见堂上回音,哭诉道;‘老爷为我做主啊’。

        李立军时隐时现的听到缥缈的戏文,内心有些毛骨悚然,他开足马力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就听到‘叭’的一声,紧跟着一声大喝‘李立军’,李立军下意识的回头,只见旁边一棵古树,树叉上吊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开膛破腹甚是凄惨,李立军啊的一声,耳听到轰隆隆石碑的断裂,那拖拉机正撞到路边的石碑上,李立军一头载了出去。

        那木偶戏正唱着戏文;‘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亨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是这般顺水推舟。地也,你不分好歹难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作天,哎,只落得泪水涟涟’。

        卖豆腐的汉子正在山路上行走,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伏在地上,卖豆腐的汉子心生疑窦;我老王一辈子劳碌命,穷困潦倒至今光棍一条,都说人怕鬼,到俺这边便是鬼怕人,俺大半生光明磊落,只有人负我,可俺从没负过人,鬼见了俺也要绕道’,王师傅不信鬼神非要探个究竞,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就听到凄厉而又微弱的哭声,他有些发懵,终究还是一路小跑的跑到跟前,一位老太婆趴在地上,身上背着个竹篓,呜呜的哭,哭得象个孩子一样,王师傅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他本性善良,心肠软,想起自已半生坎坷,多灾多难感同身受,不由的哇哇的哭了起来,老太婆见旁边过来一个挑担子的汉子,站在她旁边号陶大哭,匆忙止住了哭声,关切的问道;‘孩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王师傅一愣急忙止住哭泣讪讪道‘没人欺负我,我见你哭得伤心,想起了人活在世上的艰辛,忍不住陪你哭了’,老太婆有些哭笑不得,叹了口气,‘我女婿死了,女儿疯了,还有一个小外孙孤零零的,老太婆心里伤心,只有背着没人的时侯哭一会’,王师傅陡然想起了什么;‘你便是那个小孩子的外婆,我正要寻你呢,前几曰卖豆腐撞见那个孩子,他托付我给你捎信,家里没吃的了,我们赶紧过去’,王师傅扶起老太婆,两人一前一后匆匆忙忙的往宗泽家赶。回忆红叶,王祥作品,抱朴志感谢你们的坚持。鸿雁约四十多章,十多万字,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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