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集被抽的唐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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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至夏日,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怕冷的曲凉也脱下棉衣,穿上单薄的衣裤,屋里的暖气煤炉也都停了,四面开窗通风。

        两个多月的治疗,王瑜的情况显著转好,虽仍旧敏感羞涩,怕跟生人见面相处,但已能自由出门,而不再怕到要昏厥。

        林尧也时常来闹她,曲凉几次都想把他拒之门外,但被王瑜哀哀的求着,她又只得投降,由着他俩哥俩好的闹腾。

        小小的旧院里,曲凉正蹲墙角帮花浇水,王瑜抱着猫爷出屋,站在房檐下喊道。“曲姐,我爸他说想请你吃顿饭。”

        “不用。”曲凉站起,拍掉衣角的泥土。“明日你收拾收拾就走吧。”

        王瑜垂眸面露黯然,说不舍必是有的,在此已住了两三月,院中的一草一木都已熟知,如今要走心里难免堵的慌。

        “没人能一直陪着你,以后还得靠你自己。”曲凉道。“若有事就跟你父亲说,别总藏在心里,要多和朋友出去跑跑。”

        “哦。”王瑜闷闷的应一声。“曲姐,你明天就去吧,我爸都已定过了,他就是纯粹的想谢谢你,我也想谢谢你。”

        “不用,没什么可谢的。”王瑜他爸她是见过的,曾来过两次,而且他每隔两日都要打diàn  huà来问,的确是个真疼儿子的父亲。

        “曲姐姐。”王瑜双手合十做祈求状。“我这一走,我们估计就再难见了,这场离别饭你就去嘛,两个月了,这点情分总有吧。”

        “你……”曲凉额角抽了抽。“你别总跟林尧学,都被他教歪了。”

        “曲姐?”王瑜哀哀的盯着她,一副我很可怜的愚蠢样。

        曲凉扶额叹气,王瑜现在就是林尧的翻版,一旦闹起来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她不但帮他治病,还顺带帮他解放了天性。

        “我想想吧。”被他缠的百般无奈,曲凉只得松口。王瑜顿时一喜,他知曲凉的脾性,只要他松口说要想想,那就算是同意了。

        “谢谢曲姐。”若非曲凉不喜跟人肢体触碰,和因有男女之嫌,王瑜都想抱她一下了,但那估计会她被打的。

        (唐家)唐母端碗梨茶上楼,推门进入唐毅风的卧室里,把梨茶搁到他面前。“毅风,喝碗梨茶润润嗓子,我见你最近总咳嗽。”

        “搁那吧。”唐毅风随口回一句,但眉间却紧皱着,似乎很焦躁。

        “你喝吧。”唐母把碗推向他道。“趁热喝,我顺便把碗端回去。”

        唐毅风抬头直直望向她,把唐母盯着后颈凉飕飕的。半响沉默,他端起碗一饮而尽,看他喝了,唐母稍稍松口气。

        “早些睡。”又嘱咐了他一句,唐母端着碗离开了他的卧室。

        见唐母离开,唐毅风重翻开画册,里面有一副未画完的画,但当他再提起笔时,却没了感觉,怔忪半响的呆呆看着。

        再翻回前面的画,唐毅风皱起眉,难掩心中的焦躁,最近他都极难入睡,有时即便睡着也不再入梦,而是普通的睡一晚。

        ‘或许哪一日他就再也见不到那只蛐蛐。’每当想起这一可能,他就暴躁的想要shā  rén。‘砰!’唐毅风把手边的玻璃杯砸向墙上。

        他自出生以来都过得中规中矩,特别是那件事后,他的生活更被黑暗罩住,那只蛐蛐是他生命中的意外,他想留住她。

        唐毅风打开抽屉拿出**,加大剂量服用,他想睡着,他想入梦,他想见到那只自恋又蠢蠢的蛐蛐。

        ‘砰!砰!’他暴躁的砸着四周的物件,锋利的玻璃划了手都未在意,淋漓的鲜血滴到床铺上,唐毅风猛然瞥到一角暗黄。

        他走到床边,用力掀翻床垫被褥,顿时看到两张暗黄的符纸。唐毅风把两张符捏起,拳头攥紧,突兀的青筋说明着他的暴怒。

        回想曲凉曾说她是神仙,但他总觉得她是妖精,如今再见这符纸,他顿时把自己最近的异状全都推给它,有人想杀掉他梦中的人。

        (梦境中)曲凉躺在游乐场中的小船上,枕着脑袋看落日,风筝又没来,只可惜她费心造的这个梦,本想带着他再疯一回呐。

        回想最近这段时间,风筝都极少再入梦,或许是现实中的原因,也或者是小破孩喜新厌旧,不想理她了,但总得和她说一声嘛。

        她入梦需要条件,一是同做梦人距离较近,二是有他现实中的物件做媒介,但这两样她都没有,风筝出现在她梦中本属意外。

        ‘下次再见,或许得问问他家在哪?’曲凉暗想道。

        (唐家)唐毅风拿着藤鞭狠抽唐思南,而唐思南被抽的上跑下跳,嗷嗷喊着。大魔王犯疯病了,屋里的保姆都怕得很,哪敢上前拦?

        “毅风!”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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